林陌

afd林陌陌呀,vb林陌陌嘿,有事儿走这儿吧(。)另,找不到就看置顶

【犬猿】予我

*一个一发完的小短篇,梗源见图

*勉勉强强算是《情书》的姊妹篇啦,有一丢丢的联动设定嗯嗯x

*以下正文↓






予我



如何得到一束光?

无法追赶,因为他比你所能察觉的要迅速;也无法强占,因为他比你所能控制的要广阔;更无法禁锢,因为他比你所能捕捉的还要飘渺。

所以想要得到一束光,除非他自愿停留在你的身侧。











从萨卡斯基加入海军的第一天起,周围的人就非常清楚的认知到他们的同期是个严谨的、努力的、又天赋非凡的“怪物”。他信念坚定,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很不好惹的严苛气场,倍受同期尊敬的同时,自然也很少有人会主动靠近他,或是触他的霉头。至于萨卡斯基本人其实也奉行“虎豹不与猪羊同行”的独狼主义,所以确实很少有人能够走在他身旁。

除了他的室友,波鲁萨利诺。

比起他那不好相处的室友来说,同样被冠以“怪物”之名的波鲁萨利诺因为处事更加圆滑自然所以在同期中要更“有人气”一些。只是敢于和他交流的人仍旧是少数中的少数,究其缘由的话,大概还是要从萨卡斯基身上去探寻。

毕竟一个敢和萨卡斯基勾肩搭背的人,无论看上去再怎么好相处,也掩盖不了他的危险性。

波鲁萨利诺对此毫无波澜,甚至觉得轻松。他并不喜欢无意义的交际,也不愿意和他人建立什么亲密关系。萨卡斯基算是个意外,他足够强,也足够容忍自己。哪怕他随时随地看起来都是一张快要生气了的严肃脸,但这并不妨碍波鲁萨利诺察觉到他冷峻下的宠溺——虽然用这个词儿来描述他和萨卡斯基之间的关系确实听起来很怪,但波鲁萨利诺确信这是他能够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了。

如果萨卡斯基能够听到波鲁萨利诺的心声的话,他会表示这当然很贴切,因为他就是这么做的。混乱糟糕的童年时光带给萨卡斯基的除了坚定信念要剿灭所有海贼之外,还有些他自己都无法说明的东西——比如该怎样让他盯上的猎物稳妥的落尽自己的怀里,再比如怎样让他喜欢的人依赖上自己。

没错,不是喜爱,而是依赖。事实上萨卡斯基不相信爱情,或者说幼时见到的那些“爱情”让他对这个词敬而远之。

于是他任由波鲁萨利诺在他的办公室里偷懒、他接手了波鲁萨利诺推过来的文件、他帮懒得下楼的波鲁萨利诺带午饭、哪怕任务出错也从不冲波鲁萨利诺发火、甚至在当上元帅之后仍旧予以波鲁萨利诺最大的自由,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对方习惯他的存在、享受他带去的便利,最终变得无法离开。











库赞曾经抱怨过他区别对待,明明都把文件偷偷塞进萨卡斯基的书桌上,凭什么他就要挨打,波鲁萨利诺就半点事儿都没有?萨卡斯基没理会他,只是冷着脸把文件拍他身上,然后把人赶出了办公室。当然不一样,他想,波鲁萨利诺是他想尽办法才握进了手心里的光,怎么可能和库赞一样呢?

但他没说出来,库赞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抱怨一句,转头依旧学着波鲁萨利诺偷偷的把文件塞过来、然后在被发现时四处逃窜,乐此不疲。时间长了,萨卡斯基也干脆懒得揍他了,不过是多一个人的文件,还可以借此光明正大的宠着懒得批文件的波鲁萨利诺,没什么不好。

萨卡斯基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但没想到他们的关系会被打破的如此迅速——顶上战争之后战国元帅引咎辞职,空悬的元帅之位成了他和库赞的纷争来源。争执不休的结果就是他们只能用战斗来解决问题,而地点选在了庞克哈萨德。

“嘛……其实我问过学长了,如果我走了的话他会不会想我。”战斗开始之前库赞挠了挠头,懒散的模样一如往常,只是神情有点儿微妙的苦涩。萨卡斯基知道他热衷于送给波鲁萨利诺些夹着花花草草的诗词,他们闲聊的时候偶尔会谈起这件事。因为知道库赞这种不肯明说的隐晦情思不可能得到回应,所以萨卡斯基从未因此而生气过。

他知道库赞并不需要他的回答,所以只是安静的听着他继续说。

“虽然被回避了,不过答案应该也算是给我了吧。”他稍稍阖目,再睁开时只剩下了认真,“说实话,我都有点儿嫉妒你了。”冰霜从衣领里蔓延开来,爬上他的脸颊,同化了大半张脸:“所以我可不会放水的,萨卡斯基。”

“开始吧。”

岩浆和冰霜声势浩大的撞在一起,爆发出毁天灭地般的恐怖力量。












最终一人黯淡离场,一人荣耀高升。只是离场的悄无声息,高升的也未必如何得意。当所有人都在庆贺海军即将在新的元帅的带领下继续前行时,即将上任的海军元帅却待在他旧日的办公室里。他躺在同僚的腿上,宛若沉睡的孩童般寂静。

波鲁萨利诺的手轻轻的盖在萨卡斯基额头上,岩浆人的体温比常人高出不少,按理说他此刻心情正糟,体温更是应该如小火炉一般熏灼着闪光人的手掌。但即便是在这种时刻,他也依旧克制着体内上升的温度,并不会给波鲁萨利诺带来伤害,哪怕岩浆人明明知道这一点热度根本不会伤到有武装色的大将。

“很难受?”闪光人的指腹轻柔的摩挲过萨卡斯基的眼皮,有些痒,于是他睁开眼,看向正低下头的波鲁萨利诺。“还好。”他沉着声应了一句,心如磐石的男人在和往日同僚拼死战斗过之后并非完全没有触动,只是这一点触动不足以让他违背自己的作风、质疑自己的正义。他也只会在波鲁萨利诺面前短暂的沉寂片刻,把这一点点不安也好难受也罢,总而言之是不该出现的情绪全部扫除出去。

“这是库赞自己选的路哟。”波鲁萨利诺轻轻的笑了一声,一改平日里阴阳怪气的语调,低沉柔缓的男声像是只手,慢慢拂去了萨卡斯基心口的灰尘,“库赞没错,萨卡斯基也没错。”这是当然的,萨卡斯基想,他知道自己没错。

“累了的话就睡一会儿吧。”波鲁萨利诺像是恶作剧一般把手拢在萨卡斯基的眼睛上,闪光人的手不算宽厚,但骨节修长、指腹圆润,还带着一丝浅浅的香气——好像是他常抽的女士烟的味道。他抬起手,抓住波鲁萨利诺覆在他眼睛上的手。闪光人缓慢却坚定的与他十指相扣,弯下腰,在他手背上印下一吻。

“放心,我一直都在。”

海军元帅合上眼,在喧闹的欢腾中汲取片刻的安静。




*梗源在这儿↓不完全是,但确实是由此引发发脑洞嗯嗯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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